日本茶道的极端形式主义,与其追问极度苛求的仪式有何意义,不如问为何要用这种极端化的仪式来赋予意义. 形式崇拜即一种文化权威的崇拜,是一种对权威信仰保持绝对忠诚的宣誓,实则与以男性面貌显现的武士道精神一样都是一种忠文化的精神,只不过从过去的忠君目的转化为对如今的对民族集体的绝对忠贞不渝. 此片可谓形式较高明的说教. 而从茶道体会出的意义则可用一个字“寂”来形容,通过茶道学习学会如何平静下被生活不断掀起波澜的内心,如何在面对人世必然会有的不如意乃至悲怆过程中,消解对生活意义的犹疑,最终到达以“寂灭”面对人生的禅意境界. 日本这几年的电影,风格越发清淡化,配乐都几乎销声匿迹了. 照理说电影人是社会里一批思想最活跃的分子,可如今这么多正值壮年的编导群体,构建的风格都是如此,难道日本电影学派真的彻底衰落了么?班雅明做不到的夢想,終於由高達來完成,不用拍攝任何影像,從戲院內尋找影迷回憶,引經據典,電視上的新聞、網絡平民影像在他手中也變成全新的意義,他是影像過盛時代的暴君,一切都變成高達眼裡混亂世界的碎片. 火創造了文明,高達說,手才是創造世界的根源,五指不只是五感,是通向未來的五個關鍵. 歷史只不過是存於永劫回歸之中,那革命是否從沒有發生過?還是最後一場革命早在1968的巴黎前的1919年俄羅斯裡?如果歐州文明世界正步向墜落的美國後塵,最終帶來同一命運時,世界的出路又應該依靠誰?非州又無法言說,中東是如何談論才好?這是西歐左翼知識份子在反美意識令中東變成最後的假想堡壘,那麼,亞洲呢?當以為這位經常舉旗不定,左搖右擺的老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