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看看克里夫,又看看内特。“你们可以向我保证,这不是某种形式的赌博?假如是的,那我会很不开心。”
“绝对不是,”克里夫说,“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没有其他意思。”
安德鲁又吸一口气,用一只手拧着马甲下摆。“那么,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的。”他示意两人进去。
克里夫用卷尺丈量从门到墙壁的距离——并不困难,这套公寓仿佛僧侣的住所。“还以为碰不到你呢,”他说,“我以为你还在教堂。”
“我惊讶的是你不在教堂。”安德鲁心平气和地说。
“我们今晚去做晚祷。”克里夫说。他看看卷尺,在记事簿上写下一组数字。
安德鲁点了两下头,“我们今晚也有星光祷告仪式,”他说,“在祖玛海滩。”
“开车过去很远啊,”内特说,“四十五分钟要的吧?而且还是星期天晚上。”
“能和同道伙伴一起祈祷总是值得的,”安德鲁说,“波浪的声音尤其振奋精神。”
“但很冷。”内特微笑道。
“从没注意过。主用祂的存在温暖我们。你是哪个教会的,内特?”
内特感觉仿佛踩上了地雷,而且附近还有好几个等着他。“目前没有固定的,”他说,“搬家以后还在四处看。”
“我们的圣会不对外开放,但你要是感兴趣,我愿意很荣幸地保举你。”
内特努力寻找逃生路线。“那敢情好,”他说,“我可以回头来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