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余怒未消,指着韩夫子,对莫先生说道:“莫先生,你来的正好。
这老头不愿意招惹陶先生,还想让我们去触霉头,你快劝劝他!”
另外三位先生稍微年轻点,季先生的年龄不比韩夫子小多少,两人关系也不错,所以说话没什么顾忌。
莫先生对韩夫子欠身一礼,语气诚恳地劝说道:“夫子,那秦天的悟性极高,天赋卓绝,是个极好的苗子。
定是他在符道考试中交了白卷,惹得陶先生心中不忿,才将他掳到听风院,逼他学习符道。
虽然,我们能理解陶先生的心情。
但老先生这样做,破坏了学院的规矩,令我们很为难。
学生们都盯着这件事,您若是再不处理,恐怕要传出更多的流言蜚语,对学院的名誉不利啊!”
季先生也跟着附和道:“没错!虽然我们敬重陶老先生,可他不能如此霸道,独占着秦天!”
韩夫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如此生气,那你去找陶先生要人……反正老夫不去。”
很显然,韩夫子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总归有些心虚。
若不是他指点秦天去找陶先生帮忙,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