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生病了可以适当运动,但您这跑步机20公里,有些强度大了。”张医生看着跑步机屏幕上的公里数说着。
阮溏有点没搞清楚状况,“我生病了?”
这本是疑问句,但张医生理解成了陈述句,问道:“阮小姐知道自己生的什么病?”
马雪儿赶紧上来圆谎:“哦,她发烧了。”
张医生惯性地问着:“多高。”
阮溏是做模特的,这个问题常有人问,她便惯性地回答道:“1米79。”
张医生正在休息处打开医药箱,听见这个回答有些愣住了,她默默看向马雪儿。
好在初步检查了一番后并没有发现阮溏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离开阮家,张医生坐在车内,撩开头发,露出耳朵上的蓝牙耳机。
“祁总,阮小姐真的病了吗?我看不出来啊。”
祁碎麻木开口:“我看出来了。”
是病了,神经病。
本人和经纪人嘴里都没一句实话。
祁碎面前有一份阮溏更加详细资料,关于她六岁以前的事情寥寥半张纸,从她八岁出道至今的大大小小获奖情况整理出来了上百张纸。
祁碎:“这个叫‘林逸舟’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