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穿雨起身。
风惜云立在洗颜阁前,并没有丝毫移驾入阁的意思,“孤在青州听说过你,说你是雍州最聪明的人。”
任穿雨忙道:“小人鄙陋,有污青王耳目。”
“穿雨先生太谦虚了。”风惜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日息风台上,孤已亲耳确认了先生的聪明与忠心!”
任穿雨心头一凛,然后垂首道:“穿雨草芥之人,深受公子大恩,自当竭尽全力,以报公子。”
“兰息公子能有你这样的臣子,孤也为他开心。”风惜云浅浅扯一抹笑,目光清冷。
任穿雨抬头,目光毫不避忌地直视风惜云,“穿雨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公子,而为公子做任何事穿雨都认为是值得的。”
“嗯。”风惜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目光望向他的身后,“不知兰息公子让你送来的是什么?”
“公子吩咐,除青王外,任何人不得私自开启,所以还请青王亲自过目才能得知。”任穿雨招手,四名内侍便抬着一样罩着纱幔的东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