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翼道:“你小子,平日不是很冷静吗,怎么这么冲动。”
路星辰有了这个判断,就明白了这个父亲的故交,精神不再正常,所以他走向前去,那个人睁着血红的眼睛瞪着路星辰。
路星辰先叹了一口气,伸手在他头上拍了拍:“对不起,大叔,是我的错,我不该对长辈物理,请你原谅我的鲁莽,就算我说错了什么,想错了什么,你这个样子,也不该算是我逼的吗。”
路星辰改变了语气,很有效果,那个人先是停止了挣扎,接着,大口喘气,头脸上汗如雨下,连城松开了手,放他下地,伸手按在他的头顶。
过来好一会,那个人的呼吸,才恢复正常,全身上下,透湿透湿。
司空翼过去,替他解下了背包,他立即看到,他背部,近在肩头,衣服裂了一大片,肩上绑着布条,还有血从布条中渗出来,看来不但曾受过伤,而且伤得不轻,他用来裹扎伤口的,也是军用的急救包,那当然不是很好的治疗方法。在那个人身后的连城,一手仍旧按在了那个人的头顶上,一手已经把纱布扯了开来:“我极好的药,可以疗伤,是苗民的秘药。”
连城在苗疆混了很久,懂得苗民的秘药,不奇怪。
而在绷带一扯开之后,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他背上的伤痕足有二十公分长,很深,看来是被甚么利器割伤的。更奇的是并行的有三条之多,本来可能已有好转,但是刚才那一阵挣扎,令得伤口迸裂,鲜血淋漓,很是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