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掌门:“是您。”
青琅剑圣把茶杯递过去:“加点水,青琅剑是谁的?”
灰衣掌门只好给他添上热茶:“是您的。”
青琅剑圣:“那这云雾剑阁的阁主又是谁?”
说到这里,灰衣掌门嚣张的气焰顿时烟消云散,咬牙憋出三个字,“还是您。”
“对!”青琅剑圣放在茶盏,冷睨着他,本该如老叟混沌的眸子却清明似利刃,“既然都是老夫,老夫做决定之前,还需和谁商量?”
“好,那先不说这个,言归正传,我们还是谈一谈那个舞姬吧。”见前面两位掌门战败,坐在外围的黑衣掌门才徐徐开口。
青琅剑圣当即纠正:“什么舞姬,难听,她是老夫的小师妹,算辈分,还是你们师姐。”
众高层:“……”
黑衣掌门眼底闪过鄙夷,不想纠结身份问题,“不管她是谁?胡柔柔这事总该有个说法,难道说在自己家的地盘,还要受委屈?哪有这样的道理?日后在座驾鹤西去,也不好向松蘅掌门交代。”
青琅剑圣双手一摊,“放心,松蘅死了这么多年早投胎了,届时大家都遇不上,没什么不好交代的。”
众高层:“……”
“再者,你们说的头头是道有何用?”青琅剑圣笑眯眯的说:“有本事去都和陛下说啊,嗯,说点什么好呢?要不然,就说一说,沈皎的号码牌是胡柔柔取的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