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号令矅国之人。
到了下半夜,只剩下守卫还在例行看守,可他们的目光已不在他身上了。
有个人冲上前,跪倒在地,紧紧将衣服裹到他身上。
李鹤被束缚着,可他感受不到,他的身体像被人夺取,僵硬不能动,也失去了感知。
“殿下,别睡,千万别睡,再等一会,一会就好了!”
李鹤如同一个木偶,被华柳剧烈的动作摇晃,过了会,他转动僵硬的脖子,眼底没有半分神色。
“乳娘,父皇是不是讨厌我?”
华柳愣住,艰难地扯了个笑,“怎么会呢,陛下是您的父亲,哪有父亲会讨厌自己的亲生骨肉呢。”
“可我母亲便讨厌我。”
华柳变了神色,握住他双肩,“你是不是又去找她了?!”
“她不是我母亲吗?”
华柳冷厉地说:“我说过多少次,她不配做你的母亲!你离她越远越好!”
“她叫我少时……”李鹤面无表情,像是陈述一件别人的事情,稚嫩的脸庞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悲伤,“她让我过去,摸我的头,还给我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