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几年没出过府,也就是咱们回来那段日子,因为绣坊的关系她才踏出府的,平素也没听她跟什么人来往啊?”阮祈思量着。
谷凌安笑着说:“不是府外的人,也没有结交什么不该结交的人,那必定就是府中之人了。”
“府中之人,你说得在理。”阮祈若有所思喃喃自语,“会不会是二嫂呢?可二嫂虽然泼辣见到二哥却像耗子见到猫般。”
“我来这么长时间,三嫂除了去福安堂与老夫人请安之外,也没去别的地儿,再说侯府虽大,但其实也没多少人。”谷凌安暗搓搓提示着。
阮祈立即反应过来:“你说的没错,必定是烟笼院内的人了。”
“此人应该与三嫂相处得多,所以潜移默化中使得三嫂的性情有了变化。”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谷凌安不便再多说了,再说下去就差指名道姓了。她嘴上说着,不过心里却还打鼓,那个人说的其实她可还是半信半疑,再说了阮祈真会那样想吗?
屋里里头很安静,谷凌安也不出声,过了半晌,阮祈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必定是她。”
“三哥,觉得是谁啊?”
“还有谁,不就那个孽障。”
谷凌安捂住嘴巴惊愕地望着阮祈,他果然将所有过错推到阮绵绵身上去了,那个人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阮祈见谷凌安吃惊的神色,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嘀咕着:“你看看,她才多大年纪,就敢罔顾人伦不认我这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