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在这等环境里,李凌也显得更有礼些,至于徐沧则在激动之余越发的拘束,脸上的笑容多了紧张,只跟在李凌身后-进入书房。
此刻书房内亮堂堂几如白昼,张禾丰穿了一身宽袍,犹如私塾中的老先生般摇头晃脑地诵读着一篇文章,直到二人上前见礼,他才慢悠悠把书合拢,指着面前的座位道:“二位小友请坐下说话吧。”
“不敢,儒师还是叫我李凌或是表字温衷吧。”
“晚辈徐沧,却还未得表字。”
两人不敢托大,再度行礼相谢,方才分左右轻轻落座。看着二人这般表现,老人眼中的笑意更盛了,不过他的目光更多却是落在李凌身上:“温衷,你这个表字可与你之前的表现大相径庭啊。”
“让前辈见笑了,晚辈正是因为性子过于冒进,老师才以此表字赠我,希望我今后行事可以稳重些。”
“你已有老师了?是蒙师还是座师?”所谓蒙师就是小孩子开蒙时的老师,虽然也可能给你赐字,但关系却未必多紧密。至于座师那就完全和父母差不多了,即所谓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烙印是怎么都消磨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