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不免有落井下石者,说陈钰不顾母亲声誉,当众揭发生母的丑闻,是要叫陈太傅死不瞑目,骂她是真正的不孝女。
陈钰反驳:“你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睡了,然后你被气死了,你是希望事情就此掩过去,还是报复,又或是你死得瞑目。”
被反问的那位大人脸色当即变了:“陈姑娘,你怎能如此与本官这样说话。”
“风凉话谁不会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母亲有过,那便要担起她的罪名受万人唾弃,我也可以担起不孝女之名,我纵使不孝,我今日也要替我死去的父亲伐我母亲邵氏及她的母族。”
陈钰赤红双眼,言语犀利的反驳。
被怼的官员面容表情僵硬,自打没趣的说:“你真是走火入魔。”
也有人佩服陈钰的风骨。
现场形成了两派人,一派觉得陈钰不该在众目睽睽下告她母亲不贞之罪,这是在辱没陈太傅的声名。
一派人觉得,陈邵氏配不上陈太傅,纵使太傅死了,也可以休妻,只要陈钰愿意,可替她父亲写一封休书,让邵氏离开陈家。
无论哪一派,声音都很大。
燕帝看完血书上的内容:“宣邵苗氏、冯氏、邵川、陈邵氏和步力夫上殿,来人,扶陈大小姐起来,免去杖刑,赐轿撵抬上殿,朕要亲自审陈太傅之死。”
邵老夫人吓的尿失禁,吓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