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安说到这里,又停顿了片刻,让丹顶法宗的众人好好消化一下,他所带来的消息。
过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他朝着丹顶法宗主席台抱了抱拳,一脸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玄清宗内部有事情要解决,无暇他顾,听说我赵家要来一趟北山一脉,就委托我赵家带这个口信。只是我这一路舟车劳顿、加上对我侄儿赵无极生死的挂念,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还请恕罪。”
他说着,一揖到底,态度十分的恭谨,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巫丹风心中虽然有气,但对方如此作态,他不可能出言质问,最后还得好言好语安慰,并且还要硬着头皮,将这番话带给北山一脉其他的宗门和世家。
赵弘安见巫丹风应承下来,并没有露出得意之色,这些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罢了,只有一个人,他没有算到,他的目光落在那黑衣黑发的少年身上,那少年目光如渊,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