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嘟嘟囔囔的说话的声音很小,可云苡歌和娄恒都是习武之人,将二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娄恒等二人说完后,清了清嗓子:“那依大夫之见,具体要怎么动刀?”
“用烧热的尖刀划开皮肉,挤出脓水,剜掉腐肉,取出碎物,刮干净残渣,再撒上药粉,缠上纱布。”
“至于要不要缝针,还要具体看看伤口的情况。”
云苡歌说的轻松,月儿和珠儿听的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那就有劳了。”
娄恒极有礼貌地微微颔首,一副把自己交给云苡歌全权处理的样子。
云苡歌点点头,并没有和他再三确认,看的出来,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有几分胆色和决断。
“珠儿,准备烧酒和热水,月儿,去把挂在墙上的那把利刃拿过来,章姨,帮我准备药……”
医馆的学徒们扶着娄恒进了里间。
一个使臣后,医馆的学徒通知在外面等候的侍卫进来将人带走。
娄恒脸色苍白,浑身的衣裳都被汗水浸透了,云苡歌见那个没脑子伏六皱着眉头又要开口,赶紧说道:“是你家主子自己说不用麻药的,说是要记住这屈辱,我已经治好了他的病,这是取出来的东西,你们自己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