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半信半疑,后见亓蓁和荆凡都慢慢肯定了逝川的话,也就信了。最开始还能矜持地表示自己其实不太在意蛊有没有被解除,一个时辰一过,就再也矜持不了,大笑大叫着将自己的喜悦表达出来。
确定自己的蛊毒解了之后,她赶紧携阿炎去了四哥那里,质问昨晚的事,刚睡醒的项天奇委屈又差异,伍月于两日前因家中有事,辞行归去了,他哪里会派她去看望妹妹?
项绫罗想不明白其中的是非曲直,便不再去想。
“好!”她又大叫着鼓掌。
金宵踏进别院看到的就是亓蓁与阿炎练剑,项绫罗边嗑瓜子边叫好的怪异场景。
他愣在原地,这似乎不是想象中该有的样子。
项绫罗的眼力极好,金宵刚到就发现他了,使劲摇手叫道:“金宵哥哥!”
亓蓁和阿炎对练的动作停下来。
金宵走近,颇有风度地拘了一礼:“亓姑娘。”
亓蓁收回上邪剑,问道:“金公子,有事?”
金宵抬起头,看到亓蓁微红的双颊和额头细密的汗珠,除了语气依旧疏离,全身上下不再像平日里那样透着清冷。这样的她让他又惊又喜,一时间忘了答话,只呆呆地望着她。
待遇云泥之别,项绫罗狡黠地眯起眼,有些不怀好意地惊叫道:“金宵哥哥,你的脸怎么红了?”
“啊……”金宵摸摸脸,没感受到太大的差异,疑惑地问道:“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