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指着对手失误才能胜，也胜之不武。
“在接Jone的电话。”柏西文微微笑笑，与他和肖安娜握过手后，便拿着资料先行进场了。
关子墨这才放松了下来，示意肖安娜和苏谨先进会场后，他自己则在大厅的吸烟区先抽完一支烟才进去。
在这一支烟的功夫里，他仍然没有看到顾则笙过来。
卷1-116.中国的，世界的
顾则笙是在第二家企业做完展示后进来的，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没人留意她的行踪。
包括关子墨。
柏西文见到她后，也没有向她介绍前面两家展示的情况，只是将一份稍后要给评审团的图文资料递给她。
资料上有淡淡的传奇香水的后调香味，西洋杉和香草的后调余味缭绕，烘托着渐渐淡去的中调玫瑰香，让人感觉到女子明亮又迷人的气息。
“稍后的中调余味会再淡一些吧。”顾则笙侧头问他。
“嗯，半夜起来喷的。”柏西文点头。
“向你学习。”顾则笙咧嘴一笑，明媚而自信。
熟悉而让人自信的香水品质、懂得把控细节的上司，让她多了些对现场的掌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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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播放的，是FC中国办公室的香水推广片，时长28秒，请播放。”
幕后的主持人甜美中带着清洌的声音响起，全场灯光再次熄灭。顾则笙的呼吸微微一紧，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前方的大屏幕，在脑子里重复着演说稿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