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眼角有些猩红,“本王什么意思,与你何干?”
姜晚池笑了,“是与我没什么关系,但我这人嫉恶如仇,又特别见不得读书人受苦,这便管上闲事了。王爷若请人听曲就好好请,若要教训也痛快些,不必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只会显得你狭隘又没品。”
邢越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杯子都落了地。
“姜晚池,你在对本王说教?你凭什么!”
“还有这个韩延之,本王要对他如何,你管得着?”
那就没有谈的必要了,白斩鸡是打定了主意要刁难韩延之。但他的尊严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连听到有个人要娶她,都能整出些事情来,好像不这么做找不回场子似的。
直男癌深度患者。
此刻她真的庆幸,庆幸拿到了退婚书。与这样的人一起生活,一起过日子,她是嫌命长呢?
两相比较之下,至少韩延之知道尊重为何物。
姜晚池深吸口气说:“韩延之是我朋友,我不能不管他。如果这个答案王爷还不满意的话,或者这么说,也许日后,我与他比朋友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我能管得着了吗?”
韩延之大喜,眼角眉梢都藏不住的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