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渠没能听明白什么意思。
“看样子你对这事儿还是挺有经验的?要不你说说你的看法吧。”
娄晓娥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当然了,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看法,不一定能够适配得了你当下的环境,你就随便听听就行了。”
“我当初在一家外企实习的时候,曾经也见到过这样子的事情,不外乎就是一个即将要被裁掉的部门,摊上了另外一个部门总管理层的高枝,结果他就在对方的手底下特别献殷勤的努力工作。”
“而我们的顶头上司这边用了两个招数把它逼退了。”
“第一个就是希望他继续保持着和之前一样的工作量持续进行着。”
“这说白了就是在折磨人,在那种高压的环境下,他们本就是一个触底反弹的过程,可是这人总不能永远触底反弹吧,他们之前为了这个项目累死累活加班加点,但总不能一年四季这个样子吧。”
“最后这些人也是被领导班子给逼跑了。”
冯国渠听到以后很诧异,不是说用两个办法把他们逼走的吗?这才只是用了一个办法就已经走了这么多人了。
“那他还有个办法呢?”
娄晓娥给冯国渠夹着菜。
“我还没说完呢,结果那个主管他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累死累活也要留在这个岗位上,结果你猜怎么着?我们当时的顶头上司直接放权下来了,把那个攀了高枝儿的主管,划分到了高枝的手上,这下可好,原本就是顺水人情帮个忙的事情,最后变成了自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