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还得有权有势,否则连赌约都难以得到兑现。
陆沉本就是吓唬吓唬张之修,没打算真将这软蛋怎么样,“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算了,等你爹来了,我便放了你。你爹将你养成这副德行,是得好好反思反思,如若再不严加管束,让你得罪个心狠手辣的,怕是连同你整个张家都得遭殃。”
张之修大喜,又是磕头说道:“谢陆院长饶命,谢陆院长饶命。”
陆沉懒得再看这软蛋卑躬屈膝的模样,虞文侯有这种没骨气的儿子,真是将侯府的脸都给丢尽了。
拂袖走出大牢,来到议事厅,刚端起茶杯,只见虞文侯张壑端怒气冲冲的来了。
“呦!这不是张侯爷么。”陆沉放下茶杯,起身相迎,笑道:“张侯爷快请坐。”
张壑端满面怒色,无视陆沉的笑脸相迎,猛地一拂袖,大声道:“少说废话!将之修交出来!”
真横啊。
陆沉不动声色。
这虞文侯也是个暴烈脾性,或者说……是个蠢蛋!竟敢在督监院大呼小叫!
见陆沉不吭声,张壑端急道:“你怎的不说话?”
陆沉好整以暇地抖了抖袖口,说道:“我怕说出的话,太难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