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皇后笑着打趣:
“母后不急,母后还年轻,等得起,只怕是樾儿急了吧?”
一想到夜里做的那些梦,拓拔樾心虚不已,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就在这时,苏婳突然朝他们跑来。
她今日穿得绯红,仿佛一个行走的红包,特别惹眼。
因为奔跑,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晶莹皎洁。
今晚的她,美得惊心动魄,连四周的烟花也都黯然失色了。
她一边跑一边道:
“沈姨,阿樾,一起放烟花。”
经过拓拔樾的再三抗议,苏婳答应他,私底下,不再叫他太子,但樾哥哥她也是叫不出口的,于是折中了一下,唤他阿樾。
私底下,她唤太子阿樾,唤沈皇后为沈姨。
拓拔樾虽然没能达到目的,但是叫阿樾比叫太子顺耳多了,也只好暂且将就。
将来,他多的是办法让她改口。
想到昨晚做的梦,梦中战况激烈,婳儿一口一个樾哥哥地讨饶,拓拔樾的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他咽了咽口水,凤眸幽深,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婳看。
苏婳俏脸红扑扑地跑到他面前,笑盈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