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恂的脸黑得快要滴下水来了,他本来准备自己压轴的,没想到这么快,他这一组的分数就掉下去了。没有投中,不但无分,还要扣分,紧紧咬着的分数现在里里外外去了四分。
“老五,不好意思,手滑了!”萧昶炫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地道,说着,心有旁骛地朝五漪楼那边看去,很想知道,那道清越的声音到底是怎么来的?
萧恂懒得理会他,等沐归鸿那一组的袁漠投了个有终,他就自己上前去,拿了一根箭矢,正要来个“骁”,那叶笛声便突然钻进了他的耳朵,萧恂的心头跟着一荡,烦躁坏了,将箭矢朝秋千壶里一扔,拍拍手,“不玩了!”
“不玩了?怎么了?你认输了?”沐归鸿大笑,朝萧恂勾勾手指头,“来,喊一声爹听一下!”
萧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确定,一定要我喊爹?”
沐归鸿吓得朝后一跳,“别啊,阿恂,你要是玩不起,就别玩啊,是你说不玩了的。”
“我说不玩,是想去那边看看是怎么回事,这魔音灌耳的,你们都心神不宁,还怎么玩?你要是不去,我就喊你爹。”萧恂道。
“得,你这儿子我也不稀罕,去就去!”
沐归鸿说完,走在前头。
大雍朝讲究男女大防,倒也没有如前朝那边严苛到“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地步,到了楼下,谢明澄先让人上去通报一番,这才带着十多个公子哥儿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