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秦芸拉着,她恐怕真能冲去公安局把房顶都给它掀了。
沈湘瑜按着发疼的眉心道歉,“昨晚是其他人值班,具体是个什么经过我也不了解,不过结案文件上有总局那边的公章。”
宋晚意这个当事人倒显得平静很多。
她抿起唇思考,末了,连声音都是波澜不惊的,“结案文件上是怎么说的?”
“龙阔酒后犯事,见宋晚意穿着贵重,遂起了谋财的心思。将宋晚意骗进家里动手未果,争打中自己撞到了下体,后来又被同伙张大强惦记钱财打晕。”
破绽百出的说辞,却比强、奸罪轻得多。
宋晚意晓得这事翻不了盘,没有监控,没有见证人能证明龙阔对自己图谋不轨。
哪怕是网络信息发达的后世,判定强、奸很重要的一环都是行凶器具有没有进入,有实际行为才能取证立案。
夏锦能做证人,可证据依旧不足,谁能作证她说得话就一定是真的呢?
严华涨红了脖子大骂,除了发泄情绪外无济于事。
沈湘瑜头一回觉得自己办案能力不足,面对院子里似有若无的责备声,她选择性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