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明显的是:我们依据从所有人那里得到的快乐或者痛苦,而对他们给予好感或者恶意,并且恰好这些情感都是随着感觉的各种变化而变化的。所有人都凭借他们的美貌、服务或谄媚而对我们有用或让我们快乐,从而就得到了我们的爱。反过来说,无论是谁让我们不快,或伤害了我们,都能刺激起我们的愤懑或者憎恨。当我们的民族同其他任意一个民族发生战争时,我们就对他们产生了憎恨,称他们凶狠、残暴、背信、不义,而一直感觉我们自己和我们的同盟是正义、温顺与博大的。倘若敌人的统帅获胜,那么我们难以认同他具有一个正常人的形象与性格。认为他是一个与恶魔交往的巫师,如同人们对克伦威尔与卢森堡公爵所传说的那样,他喜欢制造死亡与破坏,那样的情形真是让人惨不忍睹。然而,倘若我们这方取得了胜利,那么,我们的统帅就赋有与此相反的所有优良品质,不仅是英勇与指挥作战的榜样,而且还是道德的模范。我们把他的奸谋称作政策,他的凶残是战争所无法逃避的一种祸害。简单地说,对于他的各种过失,我们不是尽力去掩盖,就是力求用与那种过失相接近的德行进行赞扬。很明显,在日常生活中,这种思维方式是通常用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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