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门打开,傅霆深姿势慵懒坐在后座上,冷白削长的手指捧着一本杂志,正百无聊赖地翻着。
苏软有些惊讶。
她以为,傅霆深不会跟她同行。
男人身上还穿着那件为了盛欣然换上的白色衬衫,苏软扒着车门没动,只觉刺眼。
她愣神太久,傅霆深合上杂志,侧眸睨过来,“还不上车。”
苏软默默钻进车厢,靠近傅霆深刹那,敏锐嗅到男人身上清洌雪松香里混杂着几丝甜腻的女士香水味。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香水,苏软一言不发,贴着车门坐好。
傅霆深凝视着缩在角落的女人,额心微皱。
他身上有毒吗?离他这么远?
苏软被傅霆深盯得有些局促不安,她握紧手指,扭头望向窗外,解释般开口:“避嫌。”
她声音极小,傅霆深听得却很清楚。
想起女人短短几个小时连发两条催办离婚的信息,傅霆深心里十分不爽,冷哼一声,杂志摔在一旁,开始闭目养神。
车子缓缓启动,秘书瞧着后视镜里泾渭分明的两人,默默调低车内空调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