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带来的那些阴损武器,拓跋褕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两股情绪交加之下把他的脸色涨得铁青。
看着那个人头,他乌云密布的脸上突然阴森森地闷闷笑了。
既然拿错了,那也不能浪费。
他叫来了下属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他的属下拿着装人头的盒子走了出去。
在京城的太阳出来时,城内的死尸已经全部被清理干净送到了城外的乱葬岗。
跟在惑屁股后搬了一晚上尸体的小满和他的倒霉同事在看着惑进了尚书府的院子后终于舒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换班回去睡觉了。
一个时辰后——
洗了个澡的惑穿着鱼确之的衣服从厢房内走出来,门外蹲着的是拿着根小树枝在地上乱画的卷卷。
“惑哥哥!”
卷卷丢了树枝站起来,仰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小团子可爱得紧,哪怕是天生有些冷情的惑也不可否认地被她治愈到了。
看见惑的表情没有刚回来时那么吓人,卷卷壮着胆子扯了扯他的衣袍,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小小的期待,“惑哥哥,娘亲做了合意饼,让卷卷叫你去吃~”
惑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再次被这股强大的亲切感包围。
“谢谢卷卷,给你们添麻烦了。”
卷卷摇了摇头,想到了昨天晚上爹爹跟她说的话,于是也学着爹爹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麻烦哒!保护惑哥哥就是保护卷卷!”